子。”
朱樉听了,眼睛睁的溜圆,目光怔怔的,仿佛中了魔障一样。
“难怪之前先生说过…”
“儒家不破,华夏必亡!”
“这些个儒家狗东西,这是在思想控制啊!控制人的思想,为儒家服务!”
“入他娘的!”
见朱樉情绪有些激动,林澈抬手压了压,示意他安分点。
果然,看到林澈的手势,朱樉顿时醒悟,响起林澈的警告,强压下心中的怒火。
林澈继续道:
“你发脾气,有何用?还不是自己没长脑子,这能怪到别人吗?其实破解儒家的控制思想很简单,只不过…”
“绝大多数,儒家学子都被儒家教义给忽悠瘸了,学习过程中早就丧失了独立思考的能力,更加不会辩证的分析问题。”
“在儒家的教育下,唯有服从这一选择。”
林澈叹了口气,转而道:
“总之,儒家思想害人不浅,你身为勋贵子弟,怕也逃脱不了这些桎梏,这个问题咱就不说了。”
“接下来,咱们继续诏狱中的课程:无组织力量。”
“一个王朝的社会结构,在维系本身稳定的调节过程中。”
“出现的对原有结构瓦解作用,又不算新组织的力量,就是无组织力量。”
“而你问的冗官和贪官,便是主要的力量。”
朱樉听了这,心中一喜,刚才讲的儒家、权谋、思想控制,让他听的云里雾里的。
又不敢去说,就像傻子一样坐在那里,要说他懂什么。
他懂个锤子!
而对于诏狱中,林先生教过的冗员、贪官,他多多少少还知道一些,不至于坐在这里像傻子一样听课。
其实。
林澈之所以突然转移话题,也是看出朱樉根本就接受不了这些深奥的道理。
本来儒家的东西,又长又臭,自己也不喜欢,结束这个话题,说些对方能听懂的。
省得他像傻子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