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相信学生!”
李善长见状微微有些得意,看着跪在地上胡惟庸没有让他起来。
只见他伸手抱拳,虚空拱了拱,义正词严道:
“惟庸你错了!”
“吾等都是为陛下效力!”
“你岂敢言为老夫效犬马之劳!”
“老夫可是耽不起你这位百官之首的叩拜!”
闻言,胡惟庸冷汗直流,连连叩首:
“学生口误,学生口误!”
“是给陛下效命,是给咱大明朝效命!”
“国公知道学生的意思!”
李善长志得意满的呷了口茶,身子靠在椅子上:
“罢了…”
“惟庸,你现在是中书左相,百官之首,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不需要老夫教你!”
“今天这话在老夫的府上,老夫听到也就罢了,倘若一个不小心传到陛下的耳里,你知道其中的后果!”
“你懂咱的意思?”
面对李善长‘善意’敲打,胡惟庸再次叩首:
“学生明白!”
“请国公放心,学生今后一定注意自己的言行,时刻保持谨慎…”
眼看着敲打差不多了,李善长随意的抬抬手:
“明白就好!”
“起来吧!”
“谢国公!”
胡惟庸谢过后,爬了起来。
“陛下在诏狱如此大动干戈,无非就是要保那个林澈!”
李善长端起茶碗,轻轻吹了吹,淡淡道:
“所以这个时候,咱们不要招惹那个林澈,招惹他也就是在招惹皇上。”
“皇上大费周章,做这么多事情,无非是看朝堂上有什么动静,倘若有一些蠢货这时候,有什么动作,正好入了皇上的圈套。”
“咱们淮西人不要在这时冒头,浙东集团那边,想除掉林澈的人,怕也不在少数。”
“就让他们之间狗咬狗就行了。”
“咱们就在一旁看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