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也得入乡随俗。
回头多烧点纸给阎王,帮自己照应照应就好了。
几个红毛人将六分仪放到了房间,便转身离去。
汤若望担心地问:“张先生又何必招惹这些粗坯,由他们去就好了,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
张岱将自己有心收拢他们的意思说了一遍,汤若望点点头:“张先生果然胸怀仁厚,这几位虽然言行粗鄙,但本性敦厚,若能严加管束,以后出海能有不少帮助。”
言谈中得知近日杭州有一艘西洋的帆船将要返回印度,汤若望在整理自己的行李,准备随船经印度返回欧洲。
张岱心中马上有了一个计划,于是询问汤若望能否再帮自己一个忙。
“张先生但说无妨。”汤若望想看看这个东方人到底还有多少本事。
“在下有一些想法,想和欧洲的科学家们交流一二,只是时间紧迫。不知能否等我两日,我将自己的想法整理出来,交由您带回欧洲。”
“没有问题。”汤若望爽快的答应了,能够第一时间看到张岱的研究成果,汤若望十分高兴,正好还可以在航行中打发时间。
“不知将这些成果交给谁,张先生可有吩咐。”汤若望自己远离故土十几年,对欧洲的学术圈也不甚了解,“如果没有,我找几个刊物发表出来。”
张岱点点头,“可以,只有一人,还望汤先生转交于他。”
“谁?”
“艾萨克·牛顿爵士”张岱说完将他的英文名字写在了纸上。
“英国人?”汤若望有些意外,“此人倒是没听说过,我以为你要说伽利略,他可是一名博学的智者。”
你不知道也正常,离他出名还有好多年呢,张岱心说。他的打算是在牛顿那里刷一波威望,这还不威望值爆表,可惜就是时间太久了,汤若望一路坐船抵达英国,找到牛顿,没几个月下不来。
“不知英国哪里能够找到他?”汤若望询问。
“苹果树,哪里苹果树多他就在哪里。”张岱脱口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