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间，几个红毛的西洋人闯了进来。
领头的一个人用蹩脚的汉语指着张岱说：“就是这个人吗？”
汤若望忙阻止他们的无礼行为，“这位是张岱先生，不得无礼！”
领头的红毛人不屑地吐了口痰：“一个东方的猴子，他能懂什么？！”
说完边上的另一个人举起一个精密的金属器件：“这个东西见过吗？你还是回到树上啃香蕉吧！”
如果不是看在汤若望老先生的面子上，张岱真是想狠狠地揍他们一顿。
汤若望慌忙向张岱解释：“让张先生见笑了，他们几个在海上游荡惯了，嘴上没个把门的。”
话音刚落，几个教会的镖师闻声赶了过来，这几个红毛人才有所收敛。
汤若望继续说道：“这几位搞到了一个仪器，据说是可以在海上测定方位，但是不会使用，便向老夫讨教。”
“老先生何必和这些人一般见识，打发走了便是。”张岱不理解的说。
“张先生说的是，老朽在这里远离家乡，这几位又是教友，便觉得帮忙一看也无妨。当然老夫也存了私心，也十分好奇这个东西的使用方法，正好张先生在这里，不妨也看看。”
张岱把注意力转移到红毛人手上的仪器。
这个金属的仪器形似一个张开的圆规，圆规的两只脚用一个弧形的黄铜滑轨连接在一起，圆规的地顶端有一个镜筒。
六分仪！
张岱一下子就认了出来。
汤若望看到张岱的表情有变化，似乎知道这个东西的用法。
“看完了就还回来！”红毛人不耐烦地抢回了仪器。
“有什么发现吗？”汤若望期待的问道。
张岱虽然知道这个设备的名字，但是具体的用法还真不知道，需要用手机查一下。
“学生不才，还需要回去思考一下，可否明日给您答复。”张岱说。
领头的红毛人露出了我早就知道的表情。
“愚蠢的东方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