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她去工地时赶上收尾阶段,大家都在赶工期,根本没放假这回事,她也下意识忘了。
赵晓婧把事情一说,孙德海哈哈大笑,“你侯大姐那是一开始发面发不好,几次下来阴差阳错做成了死面包子,一看工人都还挺爱吃,索性直接不发面了,就那样做,工地人也吃习惯了,觉得实惠,肉多。
后来等她学会发面做馒头的时候,也做过发面的包子,但是面又发的太过头,挤的包子馅都看不见了。索性就馒头做发面的,包子做死面的,这都是技术不到家才这样搞的,你还真是啥都学啊!”
“孙师傅不瞒你说,我觉得侯大姐的包子丑的也很有特色,在工地吃久了我都觉得不丑不好吃,所以连包子外形也是学侯大姐的。”赵晓婧闷笑。
孙德海这一说,她也感觉自己挺搞笑的,明明她也会好好做包子,虽然没达到标准16,18个均匀漂亮褶子的水平,但好歹6个8个普通褶子也是能捏出来的,但是为了学侯大姐的包子,硬是连圆不圆方不方的外形都复刻了。
孙德海笑的更大声了,连连说赵晓婧是个人才。
“汤包这个东西我没做过,不过我大概知道是咋做的。”说笑一阵后,两人言归正传,孙德海说起了汤包。
“汤包的面皮确实是死面,比你侯大姐做的应该还要薄一点,里面的汤是皮冻做的,皮冻熬出来后冻成固体切碎,再往肉馅里一拌,拌的时候是固体,蒸出来之后皮冻化了,就成汤了。
你先按你侯大姐包包子的步骤做,拌馅的时候做个皮冻加进去试试,应该能行。”
“行,我试试看。这么看来的话,皮冻的味道应该是汤包的灵魂?皮冻的作用岂不是类似于高汤?”赵晓婧琢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