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泠拼命地捂住嘴巴。
她紧咬着下唇,唇瓣儿上已然多了一道不深不浅的印痕。院内的声响依旧窸窣,姜泠耳边只落下喜珊的洒扫声、自己的心跳声,还有
不知是何人落在耳畔的,那一声声极低、极诱人的声息。
罔论她如何拼命去抑制,那声响还是从指缝的禁锢间破土而出。那是道令人心旌荡漾的颤音,轻轻的、低低的,仿佛还掺了些水。姜泠不禁仰面,双眉难受地颦起。
那是一种令人心痒的难受,心里的感觉远远大于身体上的知觉。
心窝里似有千万只蚂蚁在爬。
步瞻居高临下地凝望着她。
相比于姜泠的满面潮红,对方的神色实在是太过于清冷与自然。男人就这般从容不迫地站在那里,唯有那只手在轻轻拨弄着。姜泠的背部微微弓起,一时之间裙摆下如有春水乍泄,温柔的风摇荡起簌簌飞花,葳蕤的花影间,停不住的是旖旎的春意。
她动了动唇形,很想说可以了,受够了,莫要这般。
可她偏偏却喊不出来。
她的身心也晃荡在这一片山水间。
步瞻低下头,来吻她。
虽是弯下身段,可他的手上动作却并未停下,姜泠心中潮热的没法儿,摇摆着双手一下搂住男人的脖颈。她的力道压着他往下,再慢慢地、再往下些步瞻眼看着,女人如同一只小兽,拼了命地,将他的双唇啮咬着,不过一阵儿,他的唇齿间盈满了她的闷哼。
她的哼声很轻,仿若带了些哭腔。
让步瞻想起停在春树上的莺儿。
她却不似莺莺燕燕那般小气艳俗,步瞻一手搂着她,搂得她那细腰变成了水。一寸一寸,没过他的手指。
她柔柔喊着,步瞻,轻声唤着,夫君。
那轻微的啮咬声、水渍声、如同被人掐着脖子发出的那道轻颤声。女人的手迫不及待地抚摸向他的脸庞,又在霎时间失了力,也一寸寸顺着他的脸颊往下落。
脸颊、下颌终了,女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