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薏不解。
而张建军则直接伸出的右手的手臂。
他将睡衣的衣袖一直往上面撸,终于露出了曾经的那些针头留过的痕迹。
他指着那些痕迹给姜薏看,说道:“我被关的期间,一直有穿白大褂的人过来给我打针。”
余梅看着触目惊心的针头痕迹,心疼不已,不用想也知道张建军那半年过的是什么日子。
张建军给姜薏看完后,又把袖子给撸了下来。
他说:“一开始,我以为他们会杀我灭口,但是他们并没有,他们用一种我听不懂的外语交流,一个中国人都没有……后来,他们开始给我注射一种东西,那东西奇怪的很,最开始那药物只能让我沉睡,一天24个小时里,我醒来的时间,我估计着都不会超过两小时……”
“你是怎么计算时间的?”姜薏问。
张建军说:“旧仓库里的环境并没有想象中的差,我印象中里面有一张单人床,一个桌子,一个水壶和一个手电筒,墙上有时钟,还是夜光的,即便是黑暗里,我醒来的时候,也是能够看到时钟的变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