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他还是压抑着自己的情绪，对姜薏说道：“是我，请原谅我之前在您面前只能装疯卖傻的搪塞过去，实在是我不敢叫人知道我没疯……如果单是我一个人受到威胁也就罢了，您也看到了，我有老婆，有儿子，我不能看着他们也被人迫害。”
姜薏虽然能够理解张建军，但不等于能够原谅。
她静静的看着他，等待他说出他所知道的一切实情。
张建军低垂着头，声音沙哑地说道：“我叫您来，不指望您能原谅我，等这事一了，我就去派出所自首，您不必担心我不会收到法律的制裁，在经历过这许多的磨难后，我也算是看明白了，没有什么比家人更重要的了，为了我儿子，我也不能当一辈子的懦夫。”
张琦站在一旁，安静的看着自己的父亲。
他的脸上没有什么表情，没有憎恨，也没有怨怼，甚至也没有半分的同情。
张建军既然选择了这样的一条路，姜薏也没法再说什么了。
姜薏平静的说道：“我想听你说出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