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康连瞬间就明白了姜薏的意图,对舒清华说道:“这件事姜总只是私下想了解一下,有关这类病人发病的细节,你不用过分严谨,就是把你所能想到的可能性都跟她聊一聊就行,不用紧张,就是闲聊。”
姜薏也附和着康连点了头。
姜薏说道:“我只是想问,他突然在我面前犯了病,到底是因为见了我才导致他情绪激动,还是因为打针这件事,因为他情绪癫狂的状态下,口中一直重复的就是这句话。”
舒清华想了一会儿,却依旧严谨地说道:“精神类病人的发病原因其实是有很多种的,也很难判定到底是因为你,还是因为打针这件事的本身诱发了他的情绪波动,但是可以从两点去考虑这个问题,首先是你与他之间有没有必然的联系,例如导致他情绪激动的诱因事件;另外一种,也可以从事件本身去考量,比如:他曾经惧怕打针;又或者打针给他造成过严重的心理创伤,形成应激障碍,这些都是有可能呢。还有很多种不确定的因素,因此不能只从这件事上去判定,诱发他犯病的具体原因……”
姜薏不说话了,医生给出的意见已经十分明确。
可姜薏还是有些不死心。
她沉默了片刻,也才说道:“其实不瞒您说,两个方面的原因应该都有,我甚至怀疑他是在装疯卖傻,但就是没法证明这一点。”
而舒清华却说:“按照正常的逻辑来讲,给一个精神病病人确诊要通过很多要素,装疯这个可能性,尤其是在现代医学发达的情况下,装疯的可能性几乎是没有的,医生更不会只单纯的凭借他所表现出的癫狂症状,就给病人定性,所以,您的怀疑按照正常逻辑来讲,是不成立的。”
虽然姜薏也明白舒清华说的一定是事实,可她还是有些失望。
毕竟,在她的心里,只要张建军是清醒的,她才有最后一丝希望,探查过去的真相。
舒清华见姜薏的表情有些失落,便也笑着说道:“还有一种可能,不过想来应该不大可能会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