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问题回到了自己身上,何棠的眼神又开始放空起来。
何顾逮到机会便不放了,追问道:“你俩没在一起吧?”
何棠无语的摇了摇头,“没有。”
“这还差不多,总之,他的那个身份背景,你俩没戏,别又搞得和从前一样,整天被人家追着网曝,何况他还有个飞扬跋扈的姐姐,她没准最看不惯的就是你了。”
何顾还要再唠叨,好在有护士过来,帮何棠换了药。
这个话题才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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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没亮时,温岁寒又接到了章程打来的电话。
这一次,温岁寒是在姜薏的病床前接的,全程他都没怎么说,一直都只是在听章程说。
章程说道:“温总,那个出租车司机的家人资料我拿到手了,司机姓刘,47岁,离异。他还有个女儿,如今正在念高三,父女俩一起生活,他除了每天要按时接送女儿上学和放学外,周末大多数时间,也都是在送女儿去上补课班的路上,据说女儿的成绩还不错……”
温岁寒没有说话,这样的家庭听起来十分正常又普通,大多数人生活也大抵如此。
章程接着说:“我也查了一下他家的收入与支出情况,他家的房子是10年前贷款买的,现在每个月依旧要还房贷,车子是出租公司的,不是私有,平时省吃俭用,除了生活日常,也没什么大额支出的情况,不过女儿的补课费据说不少,他给女儿请的都是名校老师,一对一辅导的那种,估计每个月下来也要两三万……”
说到这里,温岁寒的眉头微微挑起。
不过,章程突然被打断。
他很快说道:“温总,我们的人又打电话过来了,我先接听,之后再给您汇报。”
“嗯。”
说完,温岁寒便先结束了通话。
温岁寒自小生活在优渥的环境里,虽然不大能体会到基层普通老百姓的日子,可最简单的收支平衡,他还是会计算的,如果按照章程所说的那样,作为一个出租车司机,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