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梅也给姜薏介绍说:“姜小姐,这个是我儿子张琦,在本地念大学呢。”
姜薏和张琦点了点头,算是打过招呼了。
与此同时,张琦也十分有眼色道:“妈,那你们聊,我先回屋去了。”
余梅应了一声,张琦便闷不吭声的转头回了自己的屋。
回屋以后,还不忘在里面关上了房间的门。
余梅带着姜薏往张建军的房间里走。
这还是姜薏第一次进张建军的家里呢。
张建军的家是个老式的旧居民楼,两室没厅,唯一的空余地方,还被一张餐桌全部占用去。
所以,也只能直奔主人的卧室去。
不过,不得不说的是,余梅是个勤俭干净的女人。
家里虽然多是旧物,可在任何地方都看不到半点灰尘。
就连门上的一块用来当做遮挡的布艺门帘,都洗的干干净净,就更别说,盖在张建军身上的被褥了。
张建军当下正躺在床上,睡的很沉。
他的手臂上埋着吊针,吊瓶里的液体已经少了一大半去。
他的额头上还叠着一条白色的毛巾,应该是用来给他降温用的。
余梅将一把塑料椅子推到姜薏面前,说道:“您随便坐,我这里地方小,让您见笑了。”
姜薏客气道了声谢,也安静的坐了下来。
她看着床上瘦骨嶙峋的张建军,说道:“怎么样?退烧了吗?”
余梅先是点头,随后又摇了头:“退是退了些,可现在还是38度往上,上午的时候烧的人都糊涂了,这会儿已经好多了。”
姜薏关心问道:“怎么没送去医院呢?”
余梅叹了口气,低下头去,自嘲道:“无非就是感冒发烧,死不了人的病,送去医院也是折腾,社区医院给挂两瓶水也就好了……您也看到了,我儿子听说他爸病了,连课都不上了就跑回家来。他一有点风吹草动,我们都得跟着悬着心呢。”
姜薏能够理解余梅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