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
另一方面，她又希望她是。
毕竟母亲的死总要有人付出代价，温可凡也并不全是无辜。
对她的恨意，到底还是有的。
温可凡紧张的看了温岁寒一眼后，这才又重新对上姜薏的视线。
温可凡说道：“我听岁寒说，你想见我？”
姜薏点了点头。
她强迫不了自己对温可凡笑，就只能面无表情地说道：“请坐。”
温岁寒同时也拉开了姜薏对面的椅子，让温可凡坐了进去。
而后，自己则坐在了她身旁的位置里。
三人都落座以后，服务生便端了饮品过来。
服务生将其中的一杯柠檬茶放在了温可凡的面前，另一杯咖啡给了温岁寒。
姜薏盯着她身前的柠檬茶，说道：“我不了解你的口味，所以就点了柠檬茶，希望你别介意。”
温可凡很少会专注的去看姜薏的眼睛。
因为她有些不敢。
有些时候，姜薏的一举一动，都像极了姜矜。
哪怕姜矜都已经死了十多年了，可是再见姜薏，依旧会让她的情绪有所波动。
紧张又焦躁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