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薏用一种平静的语调说道:“她手上的人命还不止崔楠楠这一条,她的前夫戴泽,和戴泽之前的那一任前夫邢连军,应该都是她害死的,要不是您命大,或许下一个就是您了……”
贺仲廉的胸口起伏的厉害。
纵使他再怎么怀疑过,也没想过季美疏竟然是这样阴狠的人。
姜薏接着说道:“邢连军死于车祸,而戴泽和崔楠楠都死于严重过敏,她和赵励这么多年来,为了算计别人的财产,几乎无恶不作,一次次的刷新人们的底线。”
贺仲廉也咬着牙说道:“是啊,无论是邢连军,还是戴泽,不管是她的哪一任前夫,死后都留下了一笔可观的财产给她,加之她这些年在我身边敛收的,早已经富的流油,养着赵励这一个小白脸,又算的了什么?”
姜薏一脸讥讽,“赵励也没少帮她在法律上钻空子,他们俩蛇鼠一窝,还真是般配的很。”
贺仲廉说:“当初我也是蠢到了家了,竟然会相信季美疏她纯良无害。”
“您没有被她害死,也不算是蠢到家的,起码还知道一直提防着她,也正是因为您这样的提防,她才一直没有找到机会对你下手,也算老天有眼。”
贺仲廉像是陷入回忆里,不可自拔地说:“当年你外公就跟我提起过,说季美疏远不像她表面看的那么单纯,可是,我却没有相信他老人家的话,也不怪他老人家这么多年都对我有怨气,终究是我错了,我对不起他老人家,更对不起你母亲。”
对此,姜薏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
这些事都成了过去,她没法替自己的母亲和外公做出原谅。
贺仲廉说道:“季美疏也许一开始到了姜家,目的就没有纯粹过,其实仔细的想一想,都是有迹可循的。当年她父亲早逝,明明母亲是可以带着她改嫁的,可她的亲生父亲却将她托付给了你外公,这说明她父亲一早就知道她母亲是个什么样的人,是怕季美疏留在母亲身边,会被带坏……”
被贺仲廉这么一说,姜薏似乎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