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何顾还呆呆的。
而温岁寒根本不管他听没听懂,继续说道:“我两个小时以后回来,这期间她如果渴了,你要准备好温水,她现在还在生理期,且一直有痛经的毛病,不能碰凉的,水果也要少吃,另外,午饭我已经让助理定了她平日里爱吃的吃食,不必你来操心,到了时间自然会有人送过来;如果她想在这期间去洗手间,可以叫按铃叫护士帮忙,你们男女有别,不方便……”
接着,温岁寒还洋洋洒洒的交代了一大堆,说的何顾一个耳朵进,一个耳朵出,几乎什么都没听进去。
直到温岁寒拿起了外套和手机,走出病房的那一刻。
何顾才傻傻地来到姜薏的病床前,一脸气急败坏地问:“他这是在教我做事?”
姜薏一脸无语,只能含糊道:“可,可能是吧。”
何顾像是突然被点燃的爆竹,将手里的东西往整理柜上一丢,怒气冲冲地说道:“凭什么他教我做事啊?他算什么啊?我为什么要听他的?”
姜薏虽然无奈,却也只能劝道:“你可以不听他的,我没让你听他的啊。”
可何顾根本不管姜薏说些什么,还兀自发泄着对温岁寒的不满,道:“不是,你们俩才认识几年啊?我和你是打小光着屁股在一个洗澡盆里洗过澡的,你有什么事是我不知道啊,要他来教我?”
姜薏这回连劝都不劝,干脆躺回床上,自己拉好被子,看着何顾在那发疯。
直到何顾骂完了温岁寒,又骂完一遍季美疏后,这事才算过去。
然后坐进病床旁的椅子里,一边吃着给姜薏带过来的蟹粉酥,一遍问姜薏:“你怎么样?还疼吗?”
姜薏心说,你还知道我疼呢?
我再怎么疼,不也听你骂了半个小时,大气都没敢出嘛。
吃了一会儿,何顾又将咬了一半儿的蟹粉酥放回盒子里,然后拍了拍手上的残渣。
对姜薏说道:“其余的还是留给你吧,等你病好了再吃。”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