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久不出声的贺长江,声音冷冷地说道:“美疏,这都是家事,回头回到家里再说,我们现在正在开会!”
贺长江是在警告她,不要无理取闹。
可季美疏已经铁定了心,也要知道贺仲廉的去向。
她随即对着贺长江方向冷笑了一声,然后双手环胸,趾高气扬:“堂叔,你也知道这是公司,闹下去大家的颜面都不好看啊?那你之前怎么不说呢?仲廉当初是怎么出事,你和温岁寒又是怎么里应外合的控制公司的,我不说,你便把我当傻子糊弄吗?”
贺长江闻言,轻笑了一声,回道:“我和温岁寒里应外合?你有证据吗?说我控制公司,如今公司也并没有在我手里,你这言论不攻自破,岂不矛盾?姜薏是仲廉的合法继承人,是贺氏集团未来的负责人,哪有我这个老头子的份儿?你不清楚这些吗?”
季美疏知道自己说不过贺长江这老狐狸,便岔开话题。
“我是个女人,不明白你们那些弯弯绕绕的门道,但我至少还是贺仲廉的妻子,我丈夫的死活,我总得心知肚明吧?今天无论如何,你们不把我老公交出来,我是不会走的……如果你们交不出来,那就是他已经被你们给害死了。同时,我也会争取我和我孩子的权益,不会再让你们这些人这么合着伙的欺负下去。”
季美疏一脸气愤地说完,胸口也跟着剧烈起伏着。
贺长江低头笑道:“说来说去,你不就是想知道仲廉的死活吗……如果我告诉你他活着,你要见到他人才肯死心;如果他不在了,你就要分遗产了,是这个意思吗?”
这一次,季美疏没再反驳。
贺长江说的的确没错,她就是这个意思。
她当然得知道贺仲廉怎么样了。
来的路上她都已经盘算过,最大的可能,就是贺仲廉已经过世了。
否则不会处理的这么悄无声息。
之所以姜薏和贺长江不选择对外公布,一是怕股市动荡,二就是怕她带着孩子来名正言顺的争遗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