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薏的话没说完,突然停了下来。
脸色突变。
贺长江不解的望着她,眉头轻皱:“怎么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姜薏一时间没有说话,而是安静的看向一旁。
她的视线没有聚焦,也没有落点,脑子却在飞速思考着。
刚刚她做个梦,父亲将濒死的她从湖里拉了上来。
他的大手握住自己的手腕……
姜薏突然转过身去,朝着病床旁,她刚刚坐的位置走了过去。
贺长江一时间没明白她这是怎么了,也跟了过来,问道:“怎么了?你这是想要做什么?我怎么没明白呢?”
姜薏依旧没有说话。
她的脸色却因激动,而有了些许的红晕。
她也不理会贺长江在旁边问些什么,而是重新坐进了那张椅子里。
这样的行为,在贺长江的眼中看起来,异常的诡异。
姜薏不是个任性和不礼貌的孩子,她当着贺长江的面,一屁股坐进唯一的椅子里,虽然贺长江不明白她想干嘛,却很有耐心的不再打断她。
姜薏坐进椅子,然后将头再伏在床边上,又伸出手去握住了贺长江的手。
她重新握紧那只大手时,那样的触感竟然和梦中的触感,是一样的。
同样的骨感,又同样的干燥和温热。
可如果只是做梦,那么梦里的那只手不应该是厚重且湿漉漉的吗?
为什么?
姜薏又试图去和父亲的手指相扣。
这一次,她的感觉和刚刚的明显不一样。
到底是哪里不一样,姜薏一时间又说不上来。
她先逼着自己冷静,用力的去回忆刚刚那一幕里的细节。
她明明记得,在她醒过来的那一瞬间,贺仲廉的手指是蜷缩着的。
那样的动作怎么看都像是在用力的想要抓紧她,跟现在松散的五个指头微微曲着,是完全不同的。
姜薏猛的从病床前站起身来,忽然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