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这一点,姜薏能够理解。
毕竟贺氏经过了这几年的动荡,才刚刚稳定了下来,如果又因为一个几岁的孩子闹起来,无论将来出现什么样的舆论,对贺氏都会是一次打击。
他们都已经怕了。
况且,就如股东们说的一样,现在贺仲廉没死,没死就谈不到继承,季美疏也从不参与贺氏内部的股东会议,专心发展自己外面的事业,心思全然不在争夺股份这件事上面。
那么,何必要多此一举,去管什么一个来历不明的孩子呢?
在他们的眼里,这顶多算是贺仲廉的家事,外人不好插手。
但贺长江不是外人,是切切实实的为贺仲廉和贺氏的将来着想。
即便他有心想要去证实什么,到底出师无名,也没什么人支持他这样去做。
所以,打从姜薏回国那天起,贺长江就时不时的提醒姜薏,要注意防备季美疏那母子。
前段日子,姜薏实在是忙的不行,的确是抽不出手来管这件事。
如今,贺氏渐渐有了起色,她也逐渐融入,那么闲下来的第一件事,就是要去求证贺铭晨身份的真相了。
当然,姜薏倒也不至于狠毒到是非不分。
她自己想的很清楚,如果贺铭晨真的是自己的亲弟弟,那么哪怕季美疏不是什么好人,姜薏也不会对他们母子赶尽杀绝。
但如果不是,那就别怪姜薏不客气了。
姜薏对着手机说:“我之前去参加侄子幼儿园活动的时候,见到赵励护那个孩子护的紧,不免有些怀疑,可当时赵励防备心很重,我实在没机会去搞到那孩子带有毛囊发根的头发去亲自验证。”
对此,贺长江是能够理解的。
贺长江也说:“你说的没错,无论是季美疏,还是赵励,这两个人都十分小心,我曾有意去接近那孩子,可是,那两个人根本就不给我机会,甚至连我派过去的人,也被他们俩给打发了,总之,很难得手。”
姜薏轻叹了一声:“那既然没法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