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菲不在的这两天里,‘岁岁’的状态的确是有些异常的。
他甚至开始回忆过去的每个分秒,想不通,是不是哪里出了错。
当孩子说他的父亲叫温临遇的那一刻,他脑子里电光火石间,能想到的,只有一个答案。
他迅速的抓起小家伙的肩膀,刺红着眼问道:“那你告诉我,你的家在哪里,你爸爸是做什么的……”
当年年一一回答了他的问题后,左志骁身上的力气都已经被抽没了。
他几乎是瘫坐在地上的。
最可怕,也最疯狂的那种猜测,竟然成了真。
在过去的某个时间里,姜薏的两个儿子,竟然以这样的方式交换了过来。
年年不知道眼前的叔叔怎么了,还以为他生病了,像模像样的伸出小手在左志宵的额头摸了摸,说道:“叔叔,你发烧了吗?”
左志宵一把将年年抱进怀里,然后说道:“对不起,对不起,是叔叔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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澳洲,同一时刻。
温临遇坐在夕阳下,看着远处的邻居正在和一只袋鼠斗殴,他不禁失笑。
他的邻居是个俄罗斯人,仿佛战斗的基因就埋在骨子里。
他经常就看到过那个俄罗斯人喝醉了酒后与袋鼠打架,与毒蛇互殴。
总是,是个可爱的俄罗斯老头儿。
放在一旁的手机在响。
温临遇起身,朝着手机走去。
一个来自于国内的陌生号码,出现在了眼前。
温临遇犹豫了一下,将手机接通:“你好。”
“请问,您是年年的父亲温临遇先生吗?”
温临遇不解,却也很快答道:“我是,您是……”
电话那头传来了良久的沉默。
温临遇并没有催促,而是选择安静的等候。
没多一会儿,那头便想起了一个孩童的声音来。
“爸爸,你在哪?”
温临遇瞬间慌了神,想不明白年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