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下来。
“别跟着我……”
温岁寒的声调很沉。
直到他进了休息室,休息室的大门在眼前关上,章程这才回过头朝霍曼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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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霍曼坐在车里,沉着脸始终不发一语。
章程出去买药的这段时间,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一回来就觉得气氛好像有些不对劲。
见霍曼也沉着脸,章程轻咳了一声,打算找些话题来缓解一下气氛。
他笑着说道:“霍小姐的一场演出费挺高的吧?我舅舅家的表妹就特别喜欢您,上次想看您的演出,压根就没有抢到票……”
霍曼好像没听到章程在说什么一般。
她转过头来,问道:“岁寒最近怎么了?他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
被霍曼这么突然一问,章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他更不知道霍曼的最近指的是哪个方面。
章程从车内后视镜里看了霍曼一眼,说道:“许是太忙,压力大吧。”
霍曼兀自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不会的,他从前经历过低谷,比这更糟糕的情况都有,他也不会这样的,我了解他的。”
的确,虽然章程跟着温岁寒的时间不算太长,可有关于温岁寒的过往他也都是知道的。
在商业领域,只要是温岁寒想做的,就几乎没有他达不到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