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他说道：“张乾，作为朋友我好心提醒你，再这样下去，你一定会毁了你自己的。”
现在无论温岁寒再说些什么，张乾已然都听不进去了。
他脑子里只有何棠。
说话间，何棠已经换上了姜薏的旧衣服，被章程搀扶着从停车场的方向走来。
再见何棠，张乾的眼睛已经刺红，里面布满了红血丝。
他刚要抬起脚，可何棠二话没说，冲到他的面前，狠狠地一巴掌甩在了他的脸上。
这一次，张乾难得的没有发火。
张乾的脸被何棠打的歪去一旁，他却一点都没反抗。
此时此刻，他竟有些不敢看何棠的眼睛。
何棠几乎咬碎了贝齿，对他说道：“张乾，你简直就是个畜生，我瞧不起你。”
张乾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心脏的位置却突然空了一下。
他以为那是种错觉，那错觉快的他想体会一下都来不及，想抓都抓不住。
骂完了张乾，何棠的脸上呈现的事一种比死都可怕的决然。
她转过头，对温岁寒说道：“对不起。”
温岁寒没明白何棠为什么突然向自己道歉。
而何棠却说：“欠你的这辈子我恐怕也还不清了，但我会尽力。”
说完，她丢下张乾，头也不回的离开了停车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