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西辞看了姜薏一眼,继续说道:“霍曼也算幸运,除了身上有几处擦伤,并没有什么大的问题,人确实是被吓的不轻,一度出现了应激反应,不过张乾说岁寒已经赶去了美国,他会处理好那边的一切,你不必担心……”
听到温岁寒的名字从顾西辞的口中说出,姜薏已然不自觉的放下了酸奶盒。
随后,她弯起嘴角笑笑,故作轻松:“我有什么好担心的,本也与我无关。”
见姜薏的笑容未达眼底,顾西辞也弯了弯唇角。
片刻后,他试探着问:“你和岁寒……真的分手了?”
“嗯。”
姜薏用一种低的不能再低的声音回答,尽量让自己显得不那么在乎。
可就算这样,她的目光依旧忍不往电视的方向瞟去,哪怕里面的新闻焦点早已经换成了其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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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洛杉矶的一处公寓里。
霍曼这两天情绪明显好转,私人医生和心理医生几乎每天都会来一次,更不用说身边还有温岁寒陪伴了。
霍曼的母亲霍思梅和霍琼也打了好几次电话过来询问,可毕竟他们没有临时签证,现去办理也来不及,便只能拜托温岁寒帮忙照顾了。
温岁寒安抚好了霍曼,自己住去了附近的一家酒店。
今天是霍曼出事的第三天,见霍曼情绪明显好转,温岁寒的一颗心也终于放下。
温岁寒买了早餐来到公寓,见心理医生罗伯特正从里面出来。
与罗伯特短暂沟通过后,温岁寒得知,霍曼虽然表面上看对袭击事件已经不放心里,可她的心理状态还不是很稳定。
谢过了心理医生,温岁寒带着早餐进了公寓。
霍曼今天看起来心情还不错,温岁寒进门时,她正拄着双拐,试图去给自己做份简单的早餐。
见温岁寒来了,她才放下煎锅,说道:“你吃了吗?我正准备煎一些腌肉,你的那一份需要放洋葱吗?”
“我带了早餐,你一个人不方便就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