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岁寒黯然的站在一旁。
他活了快30年,从没有一刻,像现在这么无力过。
霍曼继续说道:“在警察赶来的途中,我突然想到了个帮可凡姐脱离嫌疑的法子。我对岁寒说,如果真的有人掉下江了,我有办法让可凡姐有不在场的证明。”
“什么法子?”姜薏问。
“我之前说了,那天大雾,路上我又换上了跟可凡姐同色系的衣服,即便是沿街都有监控设备,可那么低的能见度,也不一定能看出岁寒车里坐着的人是谁……”
“所以你就替温可凡做了假的不在场证明,是吗?”姜薏愤愤的问。
“没错,我和岁寒赶过去的时候,已经是午夜了,就算真的有人死了,事后一定会有尸检的程序,那么我身穿和可凡姐同色的衣服,是不是就可以证明,‘可凡姐’和岁寒是凌晨以后才上的大桥呢?这样可凡姐不就没有作案时间了吗?”
姜薏的眼泪像是断了线的珠子,噼里啪啦的往下落。
霍曼只当没看见一般,咬着牙说:“我为我能想出可凡姐这么好的不在场证明而感到庆幸,可惜,岁寒并不同意我这样做……”
“可你还是做了,不是吗?”姜薏说道。
霍曼挽起嘴角,坚定的点了点头:“没错,而且直到现在我都不后悔……”
“你……”
姜薏情绪的激动的险些冲上去,掐她的脖子。
可霍曼却说:“姜薏,你听我说完,等我说完这件事的全部,你想怎么对我都行,我绝不反抗。”
姜薏颤抖着瞪向她。
霍曼继续说道:“当时,岁寒是不同意我这么做的。可我执意如此,我太想报答他一次了,这是唯一的一次机会,我站在桥边,用死来威胁让他向我妥协,如果他不同意,我就从那里跳下去……最后,他不得已,只能答应。”
霍曼脸上有了一抹胜利的微笑,而温岁寒却根本抬不起头来。
“等警察到来的时候,我已经躲去了岁寒车的后备箱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