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琼站在走廊里,靠在走廊的墙壁上发呆。
她总觉得这世界莫名的可笑,老天爷似乎见不得哪个人能有完美的人生。
于温岁寒是,于霍曼也是,于所有人都是。
现在就连那么单纯美好的姜薏,也要经历这样的残忍。
她双手插在外套的口袋里,垂着头,自嘲的笑了。
-
病房内,霍曼坐在轮椅里,视线比姜薏矮了些。
她微微仰着头,看着姜薏漂亮年轻的面孔,竟有一丝说不出的羡慕。
在下定了决心后,她终于娓娓道来:“这件事还得从我和岁寒的关系上开始说。”
姜薏朝着她身后的温岁寒看了一眼。
温岁寒面色沉沉,视线也只放在霍曼的背影上。
霍曼说:“我和岁寒认识那年,你应该还不到10岁,岁寒因为成绩优秀,高中跳读后,直接被国内最好的财经大学录取,本硕连读。而我父亲刚好就是他的导师……我认识岁寒那年,我好像是17岁,岁寒那年16。
因我父亲格外的喜欢岁寒这个学生,经常会带他回到家里吃饭,我和岁寒也算是很快就熟识了。你应该知道,我是艺术生,天生的内向,性格又敏感,岁寒的话也不多,性格沉稳。当时他也算是我为数不多的朋友之一了,毕竟接触的机会比旁人多一些。
后来我父亲出了事故意外离世,临终前他将我托付给了岁寒,让他好好照顾我……他遵守了我父亲的遗愿,把我当亲人一般的细心呵护着,直到出了你母亲那件事。”
说打这里,霍曼终于收回了视线,低下头去。
霍曼说:“我的童年是与正常人是不大一样的,我的父母为了把我培养成他们希望的样子,几乎倾尽了所有。他们为了我的教育不断出现分歧,而最终导致离婚收场,我被判给了我父亲,而我母亲一气之下,也去了日本。
我父亲的严格,让我的心理出现了不小的问题。他不希望我学乐器,去当什么艺术生,而我母亲却觉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