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薏之间出问题了。”
霍琼则不以为然道:“他们情侣间出了问题,左不过是床头打架床尾和,你大老远的回来跟着掺和什么?”
霍曼的表情依旧紧绷,她盯着不远处的前面霍琼的车,说:“这一次,是跟十年前姜薏母亲的死有关,我不能不回来。”
闻言,霍琼怔住了。
她甚至忘了要继续往前推动轮椅。
霍曼见霍琼突然停下来,从轮椅里侧过身去看她:“霍琼,怎么停下来了?”
霍琼一脸的担忧,说道:“姐,这件事到底跟你和岁寒有没有关系?如果无关,为什么岁寒不跟姜薏解释清楚,到底为什么?”
霍琼满身疲惫:“可以说是有关,也可以说无关,姜矜的死,跟温可凡到底有没有关系,至今也没人说的清楚,可那个时候我和岁寒也不过十**岁的年纪,为了盲目地保护可凡姐,是我逼着岁寒走错了这一步……”
霍琼不敢相信的看着她。
而后,霍曼低头无奈的笑了。
她说:“唆使岁寒走错这一步的人明明是我。所以如今旧事重提,整个环节里是不可能将我排除在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