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桥上只有她一个人吗?”姜薏问道。
老首长摇了摇头:“不是,还有温可凡。”
提到了温可凡这个名字,老首长显然也是有疑的。
他说:“当时的温可凡因为谢云渡和你母亲的事,早就失去了理智了,她病的不轻,精神错乱,疑神疑鬼的只要半分钟看不到谢云渡,就怀疑他又跟你母亲在一起了。”
“我母亲并没有……对吗?”
“当然,你母亲的人品我比谁都清楚,既然她选择放弃了谢云渡,自然不会再出尔反尔,尤其还知道谢云渡已经有了妻子的情况下,这么不要脸的事,你母亲是绝对不会做的。”
闻言,姜薏轻轻的松了口气。
她随后又问:“那温可凡为什么当时也在场?难不成我母亲那么急匆匆的出门,就是为了去见她的?”
老首长说:“这一点恐怕没人能说清。你母亲出事以后,是温岁寒报的警……”
果然,姜薏的眼圈又红了:“他也在现场,是吗?”
老首长点了头:“现在你明白了,我当初那么反对你和他在一起的原因了吗?”
姜薏咬着嘴唇,不肯说话。
老首长继续说道:“警察接到的报警电话,正是岁寒打过去的,距温岁寒的供述,他说当时他和温可凡在一起,是他开车带温可凡上了高架桥,因为有人约了温可凡。温可凡嫌那个地方偏僻,不敢独自一人去,这才叫上温岁寒。”
这样听起来,似乎也没什么问题。
“那姐弟俩到达出事地点时,并没有看到那里有人,而是看到了你母亲的车。据温岁寒说,当时她的车门是开着的,显然人应该走的很急,且没有走远,否则她不会不关车门。所以,他和温可凡便在原地找,实在是没看到你母亲人影。而后,温岁寒看到了高架桥上有一段栏杆还有修葺,便怀疑你母亲是不是失足落水,这才在最后选择报了警……”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温可凡出现在那里不是就很蹊跷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