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若飞的自惭形秽就写在脸上。
她不敢抬头看姜薏，两只手绞在一起，用力的扣着自己的指甲。
她说：“对不起姜薏，我错了。”
姜薏眯起眸子，半信半疑的看着眼前的温若飞。
温若飞语速如同倒豆子一般，快的离奇。
她又说：“带针的玩偶是我放的，但是我没想把你怎么样，就是想报复一下你，我是在气你总是帮杨柳说话，而从不帮我。”
姜薏不说话，只静静的看着她。
温若飞的眼圈见红，强忍着不哭，继续说道：“烧毁宿舍我也的确不是有意的，我知道是你帮杨柳找到张乾来给她辩护，这场官司我赢不了的，我会赔偿给你们俩医药费，还请你原谅。”
原谅这个词，姜薏说不来。
有些事，并不是一句原谅就能揭过去的。
直到现在，杨柳的嗓子还是废的，一个女孩子天籁般的声音，就是被她那场无意中的大火给毁掉的。
她没有办法代替杨柳来做出原谅。
姜薏牵了一下自己的裙摆，冷冷说道：“你不用跟我道歉，如果真心觉得是自己错了，倒不如去给杨柳赔礼道歉吧，我本也没受什么伤，也不需要你的医药费。至于玩偶的事，既然你承认，那便也罢了，也不是什么大事，我只希望我们日后不要再有任何交集，也不要让我再看到你了。”
温若飞的眼泪唰的一下就下来了。
并不是因为她真心悔过，而是觉得自己的自尊掉在了地上，被就姜薏给踩在了脚底下。
温若飞一句话也没有多说，点了点头，便往外走。
她走的飞快，出了门就开始一路小跑，恨不得早一点离开这里。
她这小半辈子，没有一刻比现在更丢脸的了。
温若飞走了，老首长站在原地，一动也没动。
姜薏转过头看向自己的外公，他能从外公的眼中看到赞赏。
老首长对着她点点头，说：“你做的很对，这样的孩子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