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薏就是我贺仲廉的女儿,母庸质疑!”
说完这句话,贺仲廉就离开了会议室。
股东们欣赏完了一出闹剧,也都陆续跟着离开了。
唯有贺长江留了下来,贺长江在贺黎的肩头上拍了拍,说:“人心不足蛇吞象,你和仲廉虽不是一个妈生的,但他对你这个妹妹也算没话说了。”
贺黎直勾勾的看着前方,也不回应。
直到贺长江也走了,会议室里这回就真的只剩她自己了。
她一把将笔记本电脑从会议桌上挥扫下去,红着眼圈,气的浑身发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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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谢云渡一个人坐在化验室里,盯着新出的结果,心已经凉了半截。
他呆呆的看着刚刚打印出来的报告,大脑呈现的是一片空白。
他的手机嗡嗡嗡的震了许久,是贺仲廉打来的。
他抖着手将电话接起,里面传来了贺仲廉质问声:“这回你死心了吗?你亲手做的化验,你告诉我,是什么结果?”
谢云渡说不出话来,而贺仲廉依旧咄咄相逼道:“谢云渡,你真他妈混蛋!”
谢云渡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回不过神,说:“这不可能,不可能啊,我和姜薏明明都对红薯过敏,怎么可能会有这样的巧合……”
听到这个,贺仲廉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红薯过敏?那是因为小薏小时候,姜矜把药夹在了她喜欢吃的红薯里,被卡到喉咙送去了医院,打那以后小薏就对红薯有应激反应,再不也不敢碰红薯了!”
谢云渡如遭雷击。
“谢云渡,麻烦你以后离我女儿远点!你给我记住了,我才是她亲爹。”
贺仲廉也不管他听没听见,说完就挂了电话。
谢云渡的电话还一直放在耳边,等他回过神时,贺仲廉早已经挂断了。
他抬起头,不知道温岁寒何时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
温岁寒的视线落在那张检测报告单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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午饭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