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忧,问向姜老:“您怎么不拦着她了呢?”
姜老昨夜一夜也没休息好,眼下乌青。
他一口老气叹出,说道:“她总要当面去问个明白的,既然早晚都有这一天,我拦她做什么呢。”
崔姨上前来,搀扶老首长往客厅里走。
她不禁有些唏嘘:“其实,要是没有谢云渡和温可凡这层关系,小薏和温岁寒还是挺般配的,我相信咱们小薏的眼光是不会差的。”
姜老坐回沙发里,一脸疲惫:“般配有什么用,当年谢云渡和姜矜你也是这么说的,结果呢?我女儿爱上了那么个人,她这一辈子有几天好过的日子?并非是我老了不知道变通,非要为难他们。那温家是什么样的家庭,小薏真的要是跟了岁寒,温家人会怎么看她,她又怎么在温家人面前生活?温可凡那个疯子发起疯来,你怎么让我放心把小薏嫁过去?”
听到姜老的话,崔姨也无话可说。
她只是心疼姜薏,小小的年纪就要面对上一辈人给她带来的痛苦。
看着阳台上那盆要开不开的君子兰,崔姨叹道:“唉,这样一来,小薏怕是又要难过好一阵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