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的争吵一直不断,吵的毫无意义,也从未吵出什么结果来。
每每温可凡酗酒后,这样的情形都会上演一遍。
他早就疲了,躲在医院里,不愿回家面对这张脸。
温可凡转笑为忧,眼眶里水意盈盈,她空洞的朝着高高的天花板看去,说道:“你看啊,姜矜就在那里看着我们呢……她看着我们,她在笑,笑我活该……”
紧接着,她的声音回荡在偌大的别墅里。
她撕心裂肺地喊道:“你出来啊!你答应过我的,可你为什么要食言,为什么还要缠着谢云渡……姜矜,你给我出来啊。”
“可凡,阿矜已经死了!”
谢云渡带着隐隐的怒意说出了这句话。
温可凡突然转过头盯住他,说:“你骗人!我看到她了,你明明就和她在一起,她还带着你送给她的手链,那条流苏的白金手链。”
“那不是阿矜,阿矜真的已经死了,那是阿矜的女儿,她叫姜薏。”谢云渡费力的解释着。
而下一刻,温可凡又进入了茫然状态:“女儿?女儿……对,当初我们也有女儿的。”
说到这里,温可凡捂着脸开始痛哭:“可她也死了……我女儿也死了,别人说那是我的报应。”
谢云渡将温可凡拥进怀里,机械地重复着说了无数遍的话:“那不怪你,我说过了,安安死于先天不足……”
女儿是温可凡这一生的痛,她抓着谢云渡胸前的衣服哭的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