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的几乎和你一模一样,尤其是笑起来时的样子。”
姜薏有些难过,低着头:“我已经不大记得她的样子了,她去世那年我都10岁了,按说应该很容易记住的,可关于她的记忆真的很少,隐约间我只记得她在我面前哭的样子……”
谢云渡的心仿佛已经堕入深渊,他不敢再去看姜薏的眼睛,徐徐地说:“也许她的离去对你来说是种应激伤害,人的大脑都产生一种自动保护的机制,它会选择性屏蔽掉那些让你伤心的、不堪的、恐惧的过往……所以,你有可能也是这样……”
对于学术方面的研究,姜薏不甚理解,也没多问。
谢云渡又徐徐地说了一些和姜薏母亲的过往,都是些小事,姜薏却从他的口中了解到,原来母亲像她这么大的时候,竟然那么优秀。
姜薏怀里还抱着药盒和村长媳妇给的红薯干。
她突然想起来,便把红薯干递到谢云渡的面前,问:“谢叔叔,你吃吗?”
谢云渡看了一眼她手里的红薯干,却并没有伸手去接。
他拒绝道:“我不吃,我对红薯过敏。”
姜薏笑着说道:“好巧啊,我也对红薯过敏。”
闻言,谢云渡犹如被一道惊雷,给劈在了原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