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这样的一幕,姜薏觉得有些好笑。
温纤纤家里再不济,也跟r集团沾亲带故,怎么如今连买套房子,都要靠温纤纤的彩礼来兑现。
这一刻,她竟有些同情起周子幕来,本是攀高枝变凤凰的好事,如今却还要搭上一笔,只是不知道那200万周子幕拿不拿的出。
姜薏为了不影响心情,没理会温纤纤的事,拿了药后离开医院。
果然,出了医院,周子幕一个人站在门口正在抽烟。
周子幕的烟瘾似乎比在英国时重了一些,这段日子没见,人也消瘦了些。
周子幕刚将抽完的烟蒂捻灭在旁边的垃圾桶上的烟灰缸里,抬头间,刚好见到了姜薏。
姜薏怀里抱着几盒药,许是医院里的暖风太足,小脸红扑扑的。
与周子幕再见,姜薏情绪早已经没了任何波动。
周子幕拧着眉角,几步来到姜薏身前,看到她怀里的药,单手扶住她胳膊,问:“你怎么了?哪不舒服吗?”
周子幕的表情跟从前一样,在英国那会儿,姜薏每次不舒服,周子幕都会担心的要命。
那种打心底里的关心,是装不出来的。
如今也是一样。
姜薏避开了周子幕与自己的肢体接触,退后一步,表情疏离道:“没事,老毛病而已。”
周子幕看到药盒上药名,立刻明白过来。
他竟一时间忘了自己的身份,责备道:“我不是告诉过你,经期的前几天就要注意保暖,天冷尽量不要出门,你怎么就是不听话呢?”
姜薏定定的看着他,也不开口说话。
四目相对片刻,周子幕终于反应过来是自己过激了,表情有些落寞。
随后,他收回视线,一把拉起姜薏的手,说道:“走,去我车里,我车里面暖和,我送你回家去。“
姜薏拒绝,想把手腕从他的掌心里抽出来,奈何被他握的很紧。
这也导致她怀里的药盒稀里哗啦掉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