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里傻气的在本尊面前不止一次的提及要嫁给温岁寒,现在想想,实在是幼稚至极,或许温岁寒早就已经不止一次的嘲笑她了吧,懒蛤蟆也想吃天鹅,自己还真是异想天开的可笑。
放下手机,姜薏又疲惫的躺回到床上去。
刚躺下,门外又传来了一阵争吵声,
姜薏的姑姑贺黎的嗓音是最好辨认的,她年幼时学过戏腔,只要情绪一激动,嗓音便会不自觉的拔高,尖且细。
“为什么非要等到葬礼结束才能颁布遗嘱内容,哥,你现在掌握这整个贺氏集团的命脉当然不急,我跟你可不一样,我急的很,我若是没了集团股份,下半辈子都不知道要怎么活?”
贺仲廉起初还压制着自己的声音,劝道:“股份分配的问题,本就是按照父亲的遗愿执行,你跟我说有什么用,张律师就在家里住着,你要是觉得有什么问题,你去找他问,别在灵堂里大呼小叫的,丢不丢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