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黎黎点头，“是哪里不合适吗？”
许娜本不打算为难她了，毕竟她跟苏封尘有直接的关系。
万一得罪狠了，最后自己饭碗不保，孰轻孰重许娜分得清楚。
可看到林夕然发过来的设计图，她实在忍不住了。
“你到底哪里看林小姐不顺眼，要诅咒人家吗？”
姜黎黎怔愣，不解地问，“是哪里出了问题，让你觉得我要诅咒她？”
许娜打开手机上，林夕然转发给她的设计图，“这些东西，你怎么解释？”
设计图是姜黎黎设计的没错，一眼看去没什么不对。
可是细看，图中增添了小细节。
一些看起来很微妙，有着神鬼之说的物件摆放方向和位置的问题。
姜黎黎不信鬼神之说，但她以前遇到过一个很有名的前辈，曾经告诉她。
她可以不信，但不能阻止客人信。
而她干这行，又不能直接开口问：你信不信邪？
所以什么也不问，自己把这方面的东西掌握了，直接避开。
“这些东西，不是我设计的，我不知道是谁加上去的。”
姜黎黎把她手机放回原处，又将自己手机拿出来，点开昨天给林夕然发送的文件，“你不信，可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