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行琛身上淡淡的烟草味钻入姜黎黎鼻子里。
她惊慌失措的眸看着他，手肘抵着他肩骨，咬着嘴唇不吭声。
“婚还离吗？”傅行琛的气息萦绕在她周围。
她心猛地狂跳。
喜欢一个人就是这样，受不了他的温柔受不了他的冷漠。
也受不了近距离下，他带来的那股致命的心跳感。
姜黎黎沉沉呼吸，大脑还是清醒的，“离。”
“呵——”傅行琛薄唇掀起弧度，眸色氲上一层冰碴。
“不见棺材不落泪，记住了，要离也还没离，要恪守妇道。”
恪守妇道。
四个字让姜黎黎顿时清醒不少。
他指的是苏封尘吧，刚刚苏封尘救了她。
他可以冷眼旁观看着他的老婆，被当众刁难颜面尽失。
却见不得有人救她。
他给林夕然过生日时，上床时，给林夕然黑卡时——
想过恪守‘夫’道了吗？
见她黑白分明的眸色尽是倔强，傅行琛心头攒火。
他俯身狠狠吮吻着她的唇瓣，唇齿相碰她唇腔里很快蔓延开血腥味儿。
呼吸被剥夺，姜黎黎嘤咛。
他若还像那晚似的，她——
想法还没落地，傅行琛忽然松开她的唇。
她重获呼吸，还没等回过神，傅行琛就在她颈肩狠狠嘬了一口。
酥酥麻麻的疼，又带着一点儿痒。
“傅行琛，你疯了！”
她使出全身的力气将他推开。
傅行琛猝不及防，撞在门上，发出沉闷的声音。
他喉结滚动，溢出一声低吟，薄唇上染着一点儿血丝。
是她的血。
头顶玄关的灯笼罩着他，他带着一股混不吝的慵懒。
那双鹰隼般的眸跟她对视几秒后，他转身离开。
姜黎黎心‘怦怦’狂跳，缓了缓进入浴室。
镜子里，她唇瓣被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