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人，人类怎么可能有这样的力量？”
山羊头恶灵的声音中带着明显的骇然与惊恐。
它长久以来积累的自信与骄傲，在这一刻被彻底击碎。
短短一瞬间，山羊头恶灵便遭受了前所未有的重创，那些依靠吞噬人族恢复的实力。
在一瞬间被剥夺，让它跌回了最初的起点。
楚河捕捉到山羊头恶灵眼中闪烁的人性化情绪，心中一动，便开口问道：“臣服，还是死亡？”
“臣服。”山羊头恶灵没有丝毫迟疑地回答。
眼前的差距太过悬殊，它深知自己没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你的名字是什么？”楚河继续问道。
“巴弗灭。”山羊头恶灵如实回答。
此时，
系统的提示音在楚河脑海中响起：“叮！任务成功，打神鞭已发放到宿主的个人仓库，可随时取出使用。”
楚河继续与巴弗灭交流：“你对外面的人类世界应该颇为了解吧？否则也无法建立起如此庞大的组织。
我对你颇感好奇，在恶灵之中，你究竟处于什么层次？”
在简短的对话中，楚河已经发现这只山羊头恶灵的智慧远非寻常。
它的思维之缜密、逻辑之清晰，几乎与人类无异。
上一次让他有这种感觉的，还是大景帝国那个被称为腐烂的男人的恶灵。
然而与巴弗灭相比，即使是那个腐烂的男人也显得逊色许多。
眼前的巴弗灭，几乎具备了人类所有的思维特性。
巴弗灭沉吟片刻后回答：“在恶灵之中，我或许可以算是中上游的存在。”
“还有比你更强的存在吗？”楚河继续追问。
巴弗灭点了点头：“当然有。
比如你们人类所熟知的灯塔帝国，就是由一群吸血鬼掌控的。”
“那些吸血鬼的实力如何？”楚河问道。
巴弗灭认真地回答：“如果是他们的始祖级别的吸血鬼，或许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