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样,冷酷,残忍……”
“不会。”药剂师加兰在不远处回答克莱斯特,“十二军团的基因种子稳定性与适用性不亚于十三军团和第四军团,但也有变异,那就是容易情绪化。不管是冷酷残忍还是怎么的,其实都是情绪的一种表现。”
克莱斯特向加兰投去感激目光,然后继续凝视着44号舱体,以及里面的约楚拉。
直到一个常规陆军军官快速步入医疗室,向克莱斯特行礼:“元帅,有些事情需要您处理一下。”
克莱斯特扫视所有兄弟们一眼,然后跟着军官走了。
不一会又有一个客人拜访医疗室。
这位客人一出现,欧丽娜就能感应到她。
“姐姐。”妹妹快步走来,抬起手让姐姐看,“好看吗?我刚找那导航者要的。”
姐姐回过头,冷漠的看了一眼。
妹妹手上戴着妮莎同款手套。
“请告诉我你和妮莎发展出了友谊,而不是你为了那个巫师做这件事。”姐姐收回目光,继续忙着手头上的事情。
妹妹一时语塞,不知如何作答,最终憋半天只憋出一句:“我们本是同一个人,你知道我怎么想。”
“我反对。”姐姐冷声说。
“反对无效。”妹妹皱眉,“你不能总是像生产代表一样监督工人一样监督我。”
“那你能怎么样?再一次给自己改个名字,装作我们之中的任何一人存在自由意志?”姐姐说。
“那你能怎么样?像你才是一个人的主人格一样管控我?抱歉,自打母亲将我们分成两个生出来后我有了自己的躯体,我想去哪就去哪,你根本管不了。”妹妹说。
姐妹二人之间的对话陷入沉默。
两人都有一个共识,那就是她们虽然原本应该是一个人,但现在确实是谁也管不了谁。
两分钟后,姐姐收起笔记本和笔,注视着妹妹,沉声说:“但我是你姐姐,在家庭关系中长姐或长子往往对弟弟妹妹有管束权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