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我很有怨言。”帝皇像是问,也像是在平淡的阐述一个事实。
佩图拉博没有回答。
如今还是大远征初期,此时的佩图拉博对帝皇略有一些怨言,但更多的其实还是仰慕,崇拜。
“你仇恨安格隆吗?”帝皇又说出一句像是问也像是阐述的话语。
“当然仇恨。”佩图拉博点头,但想了想,又摇了摇头,“不,怎么说呢……这是有原因的。”
“你不用说,让我来告诉你原因是什么。”
帝皇突然转过身,面对着佩图拉博。
佩图拉博眉头一皱,他感觉眼前这个人并不是帝皇,但又不知道如何证明不是,只能默默听着。
“你一直认为自己是一块钢铁,你用冰冷和高傲让自己看起来不近人情。你假装自己完全不在乎心灵上的压力,但你无时无刻不在被这种压力折磨。”
“安格隆来了,他的能力不讲道理,就像你的性格一样不讲道理,他可以轻易知道你在想什么,可以轻易让折磨你的东西短暂停止折磨你。”
“你自己都不知道如何解决的事情突然有了解药,你庆幸,却又害怕自己会因此变得软弱。”
“……”
佩图拉博突然打断帝皇的叙述:“你到底是谁?”
帝皇没有理会,不知从哪里取出一块钢铁,用手拂过钢铁便变得极其坚硬,他将钢铁递给佩图拉博,示意佩图拉博掰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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佩图拉博轻松掰断。
帝皇又拿出许多块类似的钢铁,然后递给佩图拉博。
佩图拉博拿到手上,又是轻易掰断:“一个人的力量有限……这种道理我几百年前就明白了。”
帝皇沉默不语,再次拿出一块钢铁,这块钢铁逐渐被腐蚀。
佩图拉博下意识接过,然后准备掰断。
但一眨眼,他突然发现自己的脑袋被更庞大的自己抓住,双腿被更庞大的自己掐住,那个更庞大的自己双手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