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跪。
“你叫什么名字?”
秦夏来到一个男孩面前,蹲下来与之平齐。
这个男孩的外表在他还是奴隶的时候,因主人取乐性质的折磨而变得可怖。
单单从皮肤五官和样貌上看,很难看出来这是一个人。
秦夏正是被这孩子凄惨可怖的外表吸引了,他蹲下来,用生化灵能法术恢复着孩童的肉体。
孩童昂首挺胸:“我还是奴隶时没有名字,但现在我有了,这个名字就是自由人!”
“好,尊敬的自由人先生。”秦夏的灵能在男孩身上形成一片冰霜,其被蹂躏的不成样子的面容迅速恢复着,“叫上跟你一样的人们,离开角斗场,然后会有义军接你们去马赫城。”
秦夏起身看向其他人:“德西亚城短时间内是不可能重建了,你们这些幸存者需要新的住处,去马赫城吧。”第2/2页)
他整个人像一台轰鸣运行着的引擎,身体颤动着,被钢板般粗壮肌肉覆盖的胸膛剧烈起伏,耸动的鼻孔仿佛喷涌着滚烫蒸汽。
在马赫城战役里意识到自己的汹涌情绪会导致连锁反应后,安格隆便刻意压制情绪,但总还是有让他压制不住的事情。
别人向他下跪就是其中之一。
在努凯里亚上,只有奴隶需要向奴隶主下跪。
“我不是奴隶主!”安格隆抓起第一个下跪的角斗士,那块头粗壮的角斗士像一只小鸡仔一样被掐着,“你已经知道吞城者的名号!你们已经知道我们做过什么!但你们还是向我下跪,就像奴隶面对该死的奴隶主!”
直到安格隆发现被自己掐着的角斗士,因为自己的吼声而感到痛苦,流露出相应的情绪,角斗士便被放了下来。
“站起来。”安格隆说,“你们现在是自由人,在吞城者们抵达德西亚城的那一刻,你们就是自由人,不需下跪,不需无缘无故受罚和被杀,不需忍受。”
角斗场内的奴隶,贱民,角斗士,这些人全部陆续站了起来。
“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