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说跟他们毫无关系,你男友压根就没有在聚会上出现过。”
我一下子就愣住了。
他又轻飘飘的劝了我两句,但显然再也不会把其他的事情告诉我,我脑子很晕,还没想清楚,自己怎么做才可以证明余序的清白。
来警察局的这一圈,反而让我更加绝望。
眼泪已经干涸在脸上,出门被冷风吹的有些紧绷的痛感,我的目光直勾勾的看着警局门口的地面,黑漆漆的。
“小芙。”
我抬眼望去,迎着好友担忧的目光,我的手抬起,犹豫了下还是朝着陆七夕比划出来:“我想去查一下昨晚举办宴会的人到底是谁,余序告诉过我是他高中的同学,范围很小,我想请他出庭作证。然后……我要把昨天宴会的监控调出来,我不信余序会骗我。”
她眼神一亮,“那我跟你一起!”
“你已经帮我够多了,何况你今天下午还有课呢,你先去吧。”我摇摇头。
陆七夕的课业很繁重,临到期末还有数不完的论文和作业,我实在不想再麻烦她。
见我这么坚决,她只好伸出手把我抱在怀里,给我鼓励:“下课后我去联系学姐,你找到什么告诉我。”
看着陆七夕离开,直到身影消失在地铁站,我才觉得眼睛很酸,心里也很酸。
一直以来,都是余序在保护我,我从来没受过这样的委屈。
原来。
我头一次意识到,原来我真的被庇护的太久了,我揉了揉眼睛,走到停车位,坐上车。
一阵引擎发动声,我正在把车往外开,忽然就听到“砰——”的一声。
怎么回事?我连忙解下安全带,推开车门,就看到原本停在我车子旁那辆阿斯顿马丁的车灯被我撞掉了。
这充满金钱意味的车很脆弱,维修费也十分的昂贵。
尽管我很想装鸵鸟一走了之,但我知道迟早车主也会通过监控找到我,于是我只能在停车场乖乖等着,天气很冷,车主却不知道去了哪里,我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