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离。
她翘起唇角,调戏道“就算我真的想攀龙附凤,你又怎么肯定,你就不是个可以被人攀附的潜力股呢”
白逾明微微扬头看着她,微不可察地扯了下唇角。
他不急不缓地说“时小姐说笑了,你日后可是要把时家万贯家产握在掌心的,我怎敢高攀。”
说话间,冲时浅渡伸出了右手。
时浅渡有一瞬的恍惚。
这种温而有礼的说话方式,跟从前有点像。
但又不太一样。
她轻轻握住了男人温热的手掌。
他掌心磨了不少茧子,大概是习武用枪所致。
“合作愉快,白先生。”
“合作愉快。”白逾明收回手掌,“只是这么叫似乎太生疏了。”
“那seet”时浅渡用食指指节轻轻勾起男人的下巴,“honey”
她嗓音偏低,故意在白逾明的耳畔缓缓吐出暧昧的音节。
温热的呼吸吹在他的耳朵和脖颈上。
“作为留过洋的新派年轻人,这么称呼你应该没毛病吧”
时浅渡这个身份,在获救之后,也是凭自身能力出国留学过的。
用她的性格实力捏出来的人,怎么可能混得太差。
白逾明不动声色地眯起双眼。
许是一路打拼,少不了陪人吃饭作乐,见惯了这样的场景,他连耳朵都没有红一下。
他只是抬手,轻轻地握住时浅渡的手腕,放到一旁。
“希望你不论什么时候,都能保持现在的状态。”
“那是当然,我不会露馅的。”时浅渡摊开双手,“倒是你,整天这么冷冰冰的可容易叫人看出端倪来,恐怕不好吧”
白逾明道“我自有分寸。”
他打开怀表,看了眼时间,把表揣回口袋。
“很晚了,那边的房间以前放些杂物,有一张小床,你就先住那边吧。”他看着时浅渡,“这是什么表情我们当然分开睡,就像我之前说的,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