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薄的唇一直流连在秦砚脖颈间最怕她触碰的地方,轻轻一笑, 呼出温热的气息。
“让你手下的人都看看,你秦砚是怎么被我按着”
“啊,草”
秦砚实在没能忍住,脑袋拼死地往后仰去,脖颈青筋凸起,红的厉害。
他的嗓音很低,尾音不自觉地拉长,与沉重的呼吸融为一体。
心中厌恶至极,但不得不说
是真的爽快。
时浅渡这混蛋太会了。
时浅渡看他脸红脖子粗的样子,不由得低笑。
她垂首在男人耳畔,夸奖道“你好像比以前更带劲了。”
“以前”
秦砚从长久的沉默中回神。
他喘息着,声音哑然。
头脑中自然而然地回想起,时浅渡隔着夹层玻璃神色淡淡地看他的样子。
他们“以前”的交集,除了打架,也只有这个了。
时浅渡觉得他以前很带劲吗
难道她隔着窗户看他,不是因为故意羞辱,而是
喜欢看他
想到这儿,一对耳朵“蹭”地红了起来。
他目光凶悍,羞恼至极。
心中不由得又想,或许时浅渡这句话,才是对他的又一种羞辱。
“你够了,时浅渡”
“碰到你,怎么会有觉得够了的时候呢”
时浅渡勾起红唇,笑晏晏的,眼底漆黑,让人看不出情绪。
她有点想亲这男人。
要知道,秦砚过去是很喜欢亲她的。
尤其是他迫切地说出“草,你赶紧亲我啊”的时候。
骂骂咧咧,凶神恶煞,又诡异地红了耳尖。
最后被亲到舒服得直哼哼。
等亲完吧,他又一抹嘴唇,埋怨她把自己亲得喘不过气来。
说他要是憋死了,这就是谋杀亲夫。
但她真觉得,现在的秦砚会咬她。
而且是往死里咬的那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