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没觉得很不妥,现在被她猜到, 却很别扭。
总觉得对她做了很不好的事情。
“怎么突然不说话了。”时浅渡歪头看祂,“那我可就当成默认了哦。”
神明回神,长辈对小辈似的,弹了下她的额头。
祂掩饰掉自责,嗔道“床上变着法地欺负人还不够”
时浅渡可太喜欢神明无奈又纵容的模样了。
她立刻笑嘻嘻说“当然不够了。”
说着,她把脑袋埋在男人的颈窝处。
神明的体温比人类低一些,皮肤总是微微发凉。
她凑上去蹭以蹭,很快就变得温热了。
“下次让我看看嘛,神明大人。”她赖皮,还一个劲儿地夸人,“您知道吗您身上每一寸都好看死了,简直是巧夺天工。”
“”
时浅渡的总是会说出这种话。
咋一听没什么,越多想就越不对劲儿。
神明说不过她,便道“说好的侍奉我呢”
“那也是侍奉您啊。”
时浅渡一肚子坏水跟歪理邪说,板住脸一本正经地蹙起眉头。
她伸出手指,隔着衣裳,点在男人的心脏上。
“您拍着胸脯、摸着良心说。”
说到这儿,她绷着的表情终于有些坚持不住,露出了不正经地笑。
红润的薄唇弯成一个漂亮的弧度,又坏又让人移不开视线。
她手指微微用力,在神明的心脏处按了下去。
凤眸眼尾轻扬,目光流转,满是戏弄。
“难道那时候,您没想着我么”
神明垂在身侧的手指曲起,抓紧了叠裳。
祂外表淡然无波,而呼吸紧促了不少。
“看似一尘不染的高贵神明,在祂的子民不在眼前的时候,也不怎么正经嘛。”时浅渡满心都是坏心思,成心把神明说得像个坏人,“呵,身为神明,一边想着祂的子民、祂的信徒”
她压低声音,在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