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开始。
但是,不就是正因为除了时浅渡,其他人都对他敬而远之,才导致时浅渡不愿意让别人知道自己跟他有联系吗
他出了狱也只能躲躲藏藏。
这叫人怎么不纠结从前。
“我这么大岁数了,心里有谱,放心吧。”何纾言扬扬头,“你去上学吧。”
“哦,我这几天不用去上课。”
时浅渡又从房间门里拿出一沓纸,上面是打印出来的研究论文之类的,还有不少用红笔标画出来的问题。
她拉着何纾言一块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把材料递了过去。
“我这儿有几个问题想问您一下。”
她在时管局是经受过专业的学习和训练,懂一些物理学知识。但那些不是特别深奥,真要是在小世界里参加特定灵域的深入研究,学科专业度是不够的。
前几天跟何纾言在医院分开之后,她就跟学校请了一周的假,把她在学校的课题深入学习了一遍。其中有些地方不是很容易懂,虽然用心多研究几天、多读一些相关内容,自己也可以解决,可家里就有一位学识丰富的老师,岂不是不用白不用。
何纾言是想报答她的,爽快地答应了。
“好,如果我会,肯定知无不言。”
何纾言在生活里,是个很有边界感的人。
加上他的身份特殊,不希望时浅渡对他的行为产生误会或不满,便更加拘束了一些。
做饭、打扫房间门、偶尔打个照面互道晚安,没有太多的接触。
除去一些生活必须的活动,他很少离开次卧,主动打扰时浅渡。
一般都是时浅渡有问题来问他。
即便这个时候,他也一直保持着很好
的距离感,从不越界。
不得不说,多聊一聊自己擅长的领域、拥有“被需要感”,对重建信心有很大作用。
时浅渡隔三差五请教物理相关问题,明显感觉到何纾言原本有些沉闷畏缩的情绪一点点儿地发生改变,心情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