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不少心理准备才过来见师兄的。
“师兄,之前确实是我误会你了,我们也没想到大师兄会做那样的事,你心里不好受,我们心里也很不好受啊”说到这儿,他嗓音哽了哽,“现在大师兄离开了,班子群龙无首,也没个人掌事,也就只有你的功夫才能服众了,我们也都很舍不得你。”
戏班子里大部分人都过来了,有自愿来的,也有被不情不愿地拉扯过来的。
听见小师弟这么说,有人在人群里“嘁”了一声“大师兄已经去世,还不是任凭一方说了算到底是怎么回事,除了当事人,谁也不清楚,现在大师兄尸骨未寒,你们还这样都忘了大师兄以前的好了不记得大师兄为咱们班子做过多少事了”
有个姑娘推了这人的肩膀一把,低声斥责“你说什么呢巡捕房都已经拿出证据了,白师兄受了那么多苦,还听见你这么说,心里得多不好受”
“就是啊,有证据的,虽然我们也不敢相信,唉,我们也都很难受啊”
另外一人又别有深意地说道“巡捕房那种地方,还不是官官相护别忘了有人可是傍上了时家的大小姐,那时家小姐跟万龙会会长也是关系匪浅吧大师兄无依无靠,就是真有冤屈,现在也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我不想在人后说些落井下石的话,你们大师兄有没有冤屈我就不说了。”白逾明早就料到会有人这样攻击他们,轻扯了扯嘴角,“但你若再冤枉时小姐,说出这种混账话,我跟你没完”
剑拔弩张的气氛吓得旁人立刻上去劝架。
“别别别,别生气,师兄,他这是还没想明白呢,你别生气”
“阿庆,你少说两句”
“大师兄去了,我们都不好受,但也不能因此就怪到白师兄头上啊”
阿庆似是没听见其他人的话,眯起双眼,阴阳怪气地开口“听说时小姐还是要嫁给姜司令当小来着吧你自己一个人来寺庙,难不成这么快就被嫌弃了”
“你”
白逾明眉头一蹙,牙关紧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