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有所好转。”
时浅渡感觉到他一直站在衣柜前,突然想到了什么。
她琢磨琢磨,开口道“制定戏服也要花上不少时间,不如今天下午先去衣铺看看,给你量身定制几身戏服好了,毕竟往后你还是人人赞颂的白老板,没几身行头可不行。”
“那又要让您破费了。”
白逾明想要戏服,所以也不来那些虚的,而是大大方方接受。
“时小姐,谢谢您还想着我的行头。”
顿了片刻,他又说道“您的这些好我都记着呢,可您什么都不缺,我也不知道能怎么报答您,只能说往后力所能及地偿还给您,您有什么需要就跟我开口。”
时浅渡真想白他一眼“刚才还亲亲我我的呢,现在又开始算这么明白了。”
“亲兄弟还得明算账呢,花您的钱,我惭
愧。”
白逾明说得真切,没一点弄虚作假。
说着说着,还为人打抱不平了几句“说真的,我就不能理解跟赵小姐在一块儿的那个男人,怎么好意思理所应当地花别人的钱、还用别人的钱去那些风月场所呢”
时浅渡怀疑,要是赵小姐跟那个男的吵架时,白逾明在现场,都得“路见不平一声吼”,直接上去帮人理论讲道理,顺便大骂渣男。
要不说他傻乎乎的,从前肯定没少惹事。
她调侃“亲兄弟明算账,也没见你跟王春明算账啊。”
“您别提他,提他我就生气”
白逾明撇撇唇,沾了晦气似的,拍了拍衣裳。
他挺记仇,闷气道“早晚有一天,我会在戏台子上光明正大地赢过他,告诉他就算使了那些阴损的计俩,最后也不可能取代我的位置。”
“好,那我们就去看戏服,先订上几套。”
戏服不比其他衣裳,制作起来十分繁琐。
这是个手艺活,整个上海有名的裁缝就那么一个。
“时小姐请进,这就是张叔的铺子,我从前的行头都是在他这订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