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笑话。
就,挺可笑的。
有巡捕房的动手,把地上的尸体抬走,经过他们两人身旁。
“在您眼里,我挺傻的吧。”
白逾明从善意的欺瞒中脱身而出,那种委屈和深深的无力感弄得他疲惫极了。
他苦涩地扯扯唇角“也是,我本就挺傻的,不用您觉得。”
他本以为自己会因为欺瞒而充满怒火,可他怎么也想不到,愤怒没有,倒是心中酸酸涩涩的,像是被一只大掌反复地掐揉,又酸又痛。
时小姐,压根就不需要他做任何事情。
他于时小姐而言是可有可无的存在。
别说是报恩了,就是存在的必要性都没有。
撞破了这么个秘密,他不知道自己接下来会面临什么。
时小姐会怪他多事还是嫌他不听
话地乱窜
“你是挺傻的。”
白逾明抿抿唇,撇头向一旁。
他瞧着有点生气。
也不知是在气别人还是在气自己。
“我知道,您不用再这么提醒我。”
反正,时小姐身怀绝技,他做什么都是无用功。
他忧心忡忡地跑过来,确实没必要。
傻透了。
就跟王春说的一样,时小姐现在觉得他有趣,把他当块宝,他又有什么分量能叫时小姐一直把他放在眼里呢
早晚有一天,他得卷铺盖走人,跟时小姐一刀两断,分道扬镳。
可他不想。
时浅渡见他犯倔,好笑又无奈地叹了一声,牵住白逾明的手腕,把人拉进怀里。
动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傻乎乎地跑到这么危险的地方来,万一出事我可是要难过的。”
白逾明睁大双眼,顺着她的力道,伏在她的身上。
他感觉到那只捂过他双眼的干干净净的手揽住他的腰身,轻轻地安抚几下。
那一瞬,有什么从心里钻了出来,弄得他浑身酸软无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