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男人已经检查了解得差不多,正在跟白逾明面对面地沟通,告诉他具体的情况。
一见时浅渡进来,白逾明立刻站起身来。
总是真诚看人的脸上露出明媚畅快的笑容,极具感染力。
他脚步轻快,要飞起来似的来到时浅渡身边,颇为激动地牵住她的手腕。
那模样像是小孩子献宝,把最珍惜的东西双手捧着奉到对方面前。
“时小姐,大夫说我看得还算及时,好好调理的话,还是有很大机会可以恢复的到时候我为您唱戏解闷”
大夫马上给他纠正“等一下,我只是说有可能恢复大半,但损伤已经造成,是不太可能恢复得跟从前一样,多多少少会留下些不适或者其他小毛病的。”
他看起来有点儿紧张
整个上海谁不知道万龙会会长谢明啸啊
突然独自一人被从医院带到这儿来,他可不敢胡乱来,闹出什么误会,打保票说能治好最后又没能恢复,说不准就会惹上祸端。
“是,徐大夫说有机会恢复一些,如果养好了,唱戏应是不成问题的。大夫已经为我开了些药,其他需要配合的法子也都跟我讲了。”
清亮的凤眸眯起来,白逾明笑弯了眉眼。
过去半个月压在心头的阴霾褪去大半,拨云见日。
这一切都多亏了时小姐啊
他的恩人。
“时小姐,我白逾明何德何能得到您的帮助啊。”
他发自肺腑地感慨一声。
却见眼前的女孩轻轻笑出声音,就那么微扬起头“注视”着自己。
那双眼睛被纱布蒙起,可他就是觉得
时小姐在笑意盈盈地注视着他。
温和地望着他。
好像把他的一切都看透,又好像愿意包容他的一切。
乐意护着他这个对人情世故并不通透的笨蛋。
也不知为何,他突然就有点儿害臊,连忙松开了牵着时浅渡手腕的右手。
“对不住,刚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