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不是白忙活了吗”
同时,郑舒然手底下的人也纷纷上前,把拦在车门前的记者们全都赶到一边。
“让开让开让开,探长还有公务,再堵在这儿就按影响公务处置”
眼见着时浅渡一行人就要离开,有人忍不住哀嚎“有没有谁相机还是好的啊咱总不能来一趟一张照片没留下吧”
“我的坏了,不行啊。”
“我的也”
一片唉声叹气中,时浅渡轻笑“你们这是遭天谴了吧”
所有人都抬头看她。
她唇角弯弯,因身量显小,笑起来时都显得多了几分纯善。
“再闲的没事嘴别人,下回爆的就不一定是相机,说不准是你们的脑袋哦。”
似阴风挂过,不少人感到后背一凉。
这个小姑娘笑起来怎么这么渗人啊啊啊
“咕噜”。
有人咽了咽口水。
时浅渡揪了揪白逾明身后的衣裳。
“我们走吧,别理他们了。”
怪她什么都看不见,确定几个相机的大概位置废了些时间。
不然,哪需要听这些人废话。
白逾明跟着上车。
车门一关,立刻就把吵闹声隔绝在外。
侧头看了看靠在后座上的小姑娘。
心说,时小姐怪可爱的,说威胁的话都不痛不痒,人的脑袋怎么可能真的会爆炸啊。
要说是让郑探长给他们吃枪子,倒还能威胁到几分。
他停顿片刻,问“时小姐,咱们这是要去哪”
时浅渡答“去我家在永安路的房子。”
“”
车子在原地硬生生地来了个大拐歪,轮胎在地上磨得咔咔响。
郑舒然骂骂咧咧“你倒是早说啊”
“你又没问。”时浅渡懒洋洋道,“问自己的乘客想要去哪,不是你应该做的吗”
得,他现在成了司机了。
郑舒然往后视镜里瞪了一眼,却发现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