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一声压抑的叹息,接着,是沙哑又妖娆的嗓音。
“好想让你要我啊。”
草。
时浅渡暗骂一声,又在心里边念了声佛。
手指轻轻地抚在赫尔的背脊上,动作不重,手背却是青筋暴起。
她想,要不是这小东西确确实实生病了
肯定不会饶过他。
她双眼微瞌,无声地深吸一口气,发干的喉咙滚了两下。
侧头,在小魅魔柔软的唇上触碰一下,动作温和。
“你应该好好休息。”
“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
赫尔紧跟着开口,他觉得好像有千万只蚂蚁在心头爬过,快要逼得他失去理智了
总想着勾得主人失智般与他沉沦,万万没想到,先有这么一天的是他自己。
“不能把病传染给你,但可以找块布塞住我的嘴”
身后的桃心形小尾巴难耐地在她身上蹭了又蹭。
时浅渡
她怀疑这是什么少儿不宜的y方式。
这小魅魔永远这么的歪心思多。
“你这小脑袋,怎么总是能想到这种奇奇怪怪的事”
“魅魔总是被这么对待啊,见得多了听得多了,自然就能想到。”赫尔见她依然“无动于衷”,委屈得埋头下去,低声嘟哝道,“你撩拨我又不管不顾,比这个过分多了。”
时浅渡揽着他的腰,在他腰间轻轻地抚弄。
“发烧的时候剧烈运动,会病得更严重哦,可能还会头疼的厉害,从脑袋顶难受到脚趾尖。”
赫尔一秒破涕为笑“再难受不是还有你照顾我吗”
“你这算盘打得真响。”
阿兰的事情完全平息之后,时浅渡便离开了吉尔城。
她在米莱购置了一处房产,本想再雇个佣人打理房间,赫尔却说不需要,他会打理好家中的一切,于是便作罢了。
反正是自己家,他怎么开心就怎么样吧。
“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