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他,站在时总的身边。
最后跟时总并排走在一块的,是姚律师。
时总的母亲在一旁,亲切熟络地跟他们说话。
可刚才,伯母都没有看他几眼。
见面之前那些紧张,简直是最无用的东西。
有什么在胸膛中挤压,他感到难以喘息,心口沉闷发痛。
难以抑制的疲惫感从心头蔓延。
他想,他得抓紧一切机会努力学习才对,只有这样才能追上时总的脚步。
于是拿出手机,翻找出慕课开始学习。
但他越看这些,就越费脑子,身体和心情就越觉得压抑。
思维好似凝固住了,有些难以集中精神。
每分每秒都很煎熬,都很焦躁。
他觉得自己状态很不好,用上全力在腿上狠狠地锤了好几拳。
这几下打得很重,估计能在身上留下一片淤青。
他想,必须得在时总回来之前调整好状态,决不能让时总发现他这么多负面情绪,更不能让时总发现他得病了。
参观连同会议讨论,顾英和在外一等就是三个多小时。
时浅渡他们出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了。
张总很客气地说“那今天我们就先聊到这,我帮你们准备车。”
“不用了,张总。”赵兰跟他又握了握手,笑道,“我有车,就停在停车场里呢,就不用麻烦你们了,谢谢。”
“那好。”张总点点头,“那我们明天再见。”
顾英和远远地看到时浅渡他们出来,立刻用尽全力打起精神,妄图把晕沉头脑中的一切负面情绪全都压抑下去。双手在脸蛋上轻拍了两下,努力扯扯唇角。
他小跑了过去,露出三月阳光一般的笑容,轻轻浅浅的“时总。”
说完,又冲着赵兰和姚楠欠了欠身“伯母,姚律师。”
“没想到时总这回带着小助理过来出差了。”跟张总老陈他们分开后,姚楠便越发懒散起来,“说起来,马上就到饭